不知是否音乐生都曾遇到这样的情况,学琴的第一天,老师会跟你说:钢琴作为乐器之王,几年能学到真谛的就是天方夜谭,一个钢琴弹一辈子也许都没有答案。在风华国韵遇到很多老师,学生也总会问老师,怎样才能练好琴能弹的像老师那样。在钢琴里面有种东西,它叫音色。有人说,漠视音色;就像视觉艺术忽略了颜色的存在;或行为艺术忽视肢体运动一样让人感到奇怪。所以,掌控音色,是比那种把音符弹奏得即快又平均的能力更高一筹的技艺。少有人讨论音色是如何产生的,很多人关注的是:“必须听起来很美!”,“歌唱!”,“变换音色!”然而,如何才能获得美妙的音色?双手或双臂应如何动作才能让钢琴“唱起来”?弹奏者的肢体要如何调整才能产生音色变化的那种感觉?在风华国韵声乐培训课程里,老师会对学生有以下几条忠告:
一、有本书上提出两种类型的“音乐耳朵”一种是“主观之耳”:音乐家凭借着它,想象着所要弹奏得声音,越是具体逼真,弹奏效果就越好。另一种是“客观之耳”:它指演奏者对自己指尖触键所发出声音的调控能力,客观听觉是音乐家一生不懈奋斗的永恒目标。他总是尽力客观地聆听自己的演奏,但从没有成功过。如果演奏者不学会全神贯注地倾听自己在钢琴上弹出的每一个音符,诠释乐曲的精髓就无从谈起。二、演奏者总想找到一种具有绝美特质的音色,可以适用于任何场合。而世界上并没有这种所谓的绝美音色,但有适合特定风格、乐句或乐段的音色。相同的音色,可以运用到这个作品,却不可以运用到另一个作品。当演奏者演奏某部作品时,他对音乐风格的认知表现在对速度、节奏、乐句划分和触键法恰如其分的选择上。而且这种音乐风格的认知,也必须与特定音色的运用相匹配。三、对于演奏者来说,具备将某一类型的音色保持一个乐段或一个乐句长度的能力,并将其进行随心所欲的变换是至关重要的。当演奏者们谈论美妙的声音时,他们通常是在指歌唱;那是一种长久持续的音色。但这种音色极少显现出钢琴本身打击乐器的天性。即使很少的钢琴作品强调了钢琴作为一种打击乐器的天性,演奏者也要在音质上尽显其本色,热枕地效仿出敲落一般的铜质共鸣,或是非洲鼓干巴巴的敲击强有力的共振演奏效果。每一位演奏者都有这样的经历:在琴房里度过了漫长且令人沮丧的时间,只是为了寻找属于自己的某种方法以弹奏出美轮美奂的声音。因为每个人的生理结构不同,所以每个演奏者都会摸索出一套适合自己的方法。大致可以把那些方法归为两类:1、持续(进)2、轻快(出)人们使用机具表现力的比喻来描述“进”的发声过程:拉赫玛尼诺夫曾说:“手指要在键盘上蔓延”约瑟夫·霍尔曼曾这样描述:“在产生声音时,就好像琴键上放了一颗熟透了的草莓,手上的力道必须能穿过它送到键盘底才行”这些想象暗示了“进”类型的两个重要特色:1、触键要以深挖般的方式进行,“蔓延”应以缓慢的步伐进行,不慌不忙的下键速度即可穿透草莓,又不会把它压烂在琴键上。2、整个过程的持续性:“蔓延”不会在某一点上停止。所以:“进”类型的触键方式基于在键盘上的缓慢渗透,尽管声音已经产生,动作仍然将持续进行,仿佛触键的刹那被忽略了一般。落在琴键上的重量待在原地不放掉,然后被“灌移”到该乐句的下一个音中。“出”类型的方式与“进”的方式正好相反,声音由快速击键所产生,仿佛在声音未听到前手指就已离开了键盘。很明显,如果音符需要持续或延续到下一个音,手指则不会离开键盘;但是,此时大部分的重量已经放掉,只有一点余力还留在那里以按住琴键。就像竖琴一样拨动琴弦后,几乎在声音响起前就离开了弦,否则声音就会因为手指与琴弦的接触而受到抑制。在使用这种方法时,演奏者不应该垂直向下触键,而应该沿弧线运动,就好像只是经过键盘并不停下来。演奏者把这一动作的方向导向自身,就好像是要把声音从键盘上“抓住”并带出来。有些演奏者喜欢把手往前移,不是靠近身体。俄罗斯演奏者和教师安娜·艾西波娃曾建议:“把手放在琴键上,确定和弦的位置,然后移动手,就像把抽屉推进桌子里一样。”其实,重要的是这种动作以及前面讨论的“出”的方式并不是要我们垂直向下击打琴键,而是以某个夹角触键。这两个动作都可以解释成抚键,两者都允许手指在琴键上滑动。“进”和“出”这两种制造声音的方式几乎从不以单一的形式出现,而是经常混合使用。有的演奏者喜欢“进”的方式,有的演奏者钟爱“出”的方式,重要的是对于不同类型的音乐要使用不同的音色和相关的触键方式。前面说,关于演奏者具备声音想象力的必要性,就是要具备有素养的“主观之耳”。然而,仅仅有这种能力是不够的,因为演奏者还必须掌握必要的技术以实现他脑海中所听到的音响。演奏者需要知道哪些肢体动作会对声音产生影响,以及如何影响。不过,要发出丰满且细腻的音色,首先要有一个不可缺少的肢体常态:“灵活的手腕”钢琴作为乐器之王,是很多大师穷极一生都在学习的乐器。对于艺考的孩子来说,更不要好高骛远,遵从声乐培训课上老师的指导,把握要领,注意姿势,细节,课下多练习。